“我今儿竟然被打了!”脸颊肿起半边的白玖返回书院,一进门便向师兄宣修竹哭诉,宣修竹仔细端详了一阵子:“打得好,是个练家子。你又跑出去干什么了?”
“我没干啥啊,我就出去溜达了一圈!”
宣修竹重新拿起书:“柜子里有药,你一张嘴整天到处叭叭叭的。这回遭报应了,以后收敛点吧。”
白玖委委屈屈地去柜子里找药:“我真没说啥啊……涂什么药,长什么样?”
“第三层中间格子,扁罐子那个。”
白玖找到了,挖了一指头药膏慢慢涂在脸上,问:“师兄,今年惊蛰文会什么时候开来着?”
“还有两三个月吧。”宣修竹翻过一页,敷衍。
“辩题定好了?派谁去?”
“反正不是派你。”宣修竹嗤之以鼻。
“嗨,师兄你有必要这样贬低我么?”
宣修竹没理会他,专心读自己的书。白玖涂好了药。再次凑到师兄旁边:“师兄师兄你就告诉我嘛,今年的辩题还是你出的吗?出的是什么?”
“好好读自己的书。你今年的琴乐课还没及格。”
“切。”白玖缩了回去。
他一想再想,总有些不顺气:他从小到大,开口得罪的人多了,但是动手打他的那个人还是第一个。
还挺牛逼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