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从风没法说不是,总觉得自己掉进了某个大坑里,越坑越深,爬不起来了。
有琴霜眉眼弯弯:“真漂亮。”
夸奖有点僵硬,胡宴还是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回应道:“早日闻得有琴小姐的大名,今日幸会,名不虚传。”
假惺惺地客气了会,云从风带着胡宴离开,到无人的僻静处,云从风道:“你今天是在闹脾气?”
胡宴下意识地脱口否认:“没有。”
云从风没跟他纠结这个他非要否认的问题:“那你之前说的,女相是你的□□,□□跟本相不能见面。”
“嗯……”胡宴心虚了,前后矛盾的谎言总会有一天被戳破,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当初他扯的慌就没想过能应付一辈子。他十指交叉,闷声不响。
云从风盯着他,想等他给出一个解释,又觉得这样似乎没有必要。同时他也不明白胡宴为什么这么遮遮掩掩,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想要跃跃欲试地靠近又谨慎地退缩以保持距离。
真是奇了怪了。
两人僵持许久,谁也没开口说什么。胡宴一心想做茅坑的石头,云从风站久了脚跟疼,小腿肌肉打哆嗦——坐久了对身体耐力确实不好。
他放缓了语气:“回本相吧,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玩玩。”
胡宴立马恢复了笑容:“好!”一闪身就恢复本相,云从风带着他继续四处溜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天刘怜冬很是风光,几乎每个场地都有他的身影,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云从风被人流带着看了几场刘怜冬出风头的现场,刘怜冬确实是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