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风没看侍女呈上来的东西,淡淡的说:“其实我没做什么,尽了应尽的本分而已,在下不值当得这些东西,请小姐收回吧。”他行了礼,径直退出。
这次再无人拦他,径直回了衙署。迎面扑来一股酒香味,抬头一看胡宴正在树上抱着酒壶美滋滋,看到他回来吓了一跳:“你不是去季家了吗?!”
“提前回来了。”云从风瞅瞅他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酒,“从宴会上拿的?”
胡宴厚颜无耻:“帮季鸿破除魂锁收的一点辛苦费。”
“那你在她的识海里看到什么了?”
“嗨,也就是……嗯……”胡宴警觉起来,斜睨着云从风笑笑:“想知道?”
云从风眨眨眼:“我觉得到这个时候,你没有必要非要保守了,我猜你看到的跟案情一定有关系对吧?”
胡宴没否认:“有点关系,但是吧……”他犹豫一阵,“那天我见到的,她并不是石汀兰,而是石岸芷。石汀兰自始自终都没嫁进来。”
云从风错愕,半天没消化过来:“你……你是说……”他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仿佛哪里不对,低头想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也就是说……季鸿没有杀错人?不……她们是换魂了,还是单纯的换了身份?”
“应该只是换了身份。”胡宴喝了口酒,“石汀兰很严重的先天之疾,活不了几年,姐姐石岸芷就代嫁了,反正两个人长得差不多,性格相似,声音什么的也可以用法术变,就这么互换了身份。”
云从风总算理出来一点头绪:“季鸿以为自己杀了石汀兰,事实死的也确实是石汀兰,呃,好乱。”
胡宴懒懒的:“不复杂,就是季鸿杀了石汀兰,又看到真正的自家老婆石岸芷,就以为死人复活了,自作自受发疯,怨不得旁人。”
“石汀兰得的是什么病?还嫁不得人?”
胡宴愣了下:“这个我没看到,太多了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