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安呼了口气,依旧疑虑重重:“我怕她一介弱女子,在刑部大狱受不了。”
“那等这边处理完了,去看看她不就成了。”
“也只能如此了。”赵承安又焦虑又毫无办法,望一眼循魂阵那边,阵法还未结束,灵光汹涌澎湃,不知要几时才能得出结果。
“这吏部侍郎跟寺丞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跟我们凑上了一块,要是赖使长疑心重,说不定连我也要拘起来问。”
云从风不禁笑道:“还有那么多人呢,中途又没谁离开过,说清楚就好了。”
“呵?云兄,你这也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人不离开某个地方就不能杀人了?对实力强的术士来说,方法多了去了,分神杀人,支使本命法器的器魂去杀人……”“行了行了。”云从风拍了下他的肩膀,努努嘴:“你喊这么大声干嘛,当他们都是聋子吗?”
赵承安面色阴沉:“是我失态了。”扭过头去独自离开。
云从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赵承安说的对,术士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不过想在循魂术下掩藏踪迹,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咳!”正在静坐的赖源光突然震动了一下,原本平稳流动的灵光骤然扰动,瞬间变得狂暴混乱起来,他咳着血大吼:“全部闪开!闪开!”声嘶力竭。
猝不及防,云从风下意识地起手划了一个手印,这是山人在他临下山时教给他的,叮嘱他如遇危险时,不论情况如何立即结出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