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过路的小新娘子哎……哎……”“砰!”胡宴一脚踹开了门,摇摇晃晃倒在床上,头枕到云从风肚子上,清醒了的云从风掐了掐自己的喉咙,强忍着咽下去了,满喉咙酸味儿。
他喘了口气,开始想怎么办——胡宴是醉疯了吧?嗯,一定是这样,得赶快起来……
他斜眼瞟胡宴,软趴趴地跪在床前,这姿势不累么?他攒了点力气,把胡宴脑袋推了推,慢慢撑着自己坐起来,又歇了会,头还是很痛,喝酒之前的记忆也没有了,就是心态意外的平和,感觉有些不对,但说不清哪里不对。
歇好了,云从风继续使劲抽身,悄咪咪的要跑。胡宴猛地抬头:“啊……醒了?”
“嗯,嗯……”
胡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云从风僵着,大脑一片空白。
“云从风。”
“嗯。”
“我今天就跟你直说了,前世你是我老公,这一世也必须是。”胡宴口齿不清,脑袋也不太清:“我上一世死了,你陪我一块儿死的额,这一世我重来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死了。”
云从风傻了。
胡宴趁着酒劲,一股脑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了:“就这么说吧,我想和你一块过以后的日子,你,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再续前缘!怎么样?!”
“我……”信息量太大,云从风一时消化不完,傻愣愣的。胡宴一席话唠唠叨叨完,清醒了些,出奇地没什么情绪,坦然地说:“我说完了,你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