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感情,真的可以带到现世来吗?
云从风不清楚,也不太能理解胡宴。他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最奇怪的是,他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有紧张,紧张到后腰窝痒痒的,有点抽筋。
不过等了很久,云从风坐得腿肚子都酸了,往身边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胡宴侧躺着,睡着了,睡相很不雅。
……先下去吧。云从风站起来,背着他,小心翼翼地跳下了屋顶,惊到了附近路过的奴仆侍女,领头的管家一声厉喝:“你是谁?!”
云从风吓了一跳,这人反应也太大了,不过他并不慌张,礼貌地说:“在下云从风,这位是我朋友,刚刚在屋顶上聊了会天,他喝醉了。惊扰到你们,实在抱歉。”
管家脸色铁青,半天没说话。云从风担心他蛮不讲理,硬要认他是贼人的话,那就麻烦了。不想对方一句话没说,便匆匆离开。
“奇怪。”云从风嘟囔了一句,拖着烂醉的胡宴,又犹豫起来:要不,回去?不然把他放哪儿?
但是白玖那边,就难办了。一声不吭就走,太不地道。云从风纠结了会,既然进来了,就在这待会吧,反正人那么多,又不是人人都互相认识。
云从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胡宴拖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会儿会场外围的桌子几乎没什么人,都围在会场中心,挤挤挨挨,欢呼声不绝。云从风站椅子上朝那边眺望。只见谢季同一手执壶一手执笔,墨汁挥洒,在那忘情跳舞呢,那舞姿,把云从风看傻了。
去看看白玖吧。云从风帮胡宴趴在桌上,看看四周。白玖和赵青宵断不可能混在人群里的,所以,应该去花园什么地方去了?
他沿着长廊寻去,长廊挂的灯光昏黄,飞蛾流窜。
两边昏黑,走了好半天,也不知走到哪了,长廊漫长的好像走不到尽头,也没听到什么人声,实在看不到他两人去哪了。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