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出去。”刘忻山声音沙哑。
“啊?你还担心我耍赖?哈哈,我可没你家主子那么两面三刀。”
让一个人离开谢府大门,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不过我可说明白了,我只负责送你到安全的地方,之后你要怎么样,与我无关,懂?”
刘忻山咬牙:“随你!”
胡宴依照承诺把他送到远离谢府的安全偏僻之地,经过胡宴灵力调养,刘忻山虚弱的身子已能直立行走,不过想要走到他之前在城中买下的屋子,是个不小的挑战。
胡宴道一声:“走了!”一阵风便不见了。
刘忻山抬头看看天,太阳越升越高了,烘的人暖洋洋的,暂且,一步步来吧。
“你看看。”胡宴怀抱着拓印下来的图纸,“我不懂这个。”
“辛苦你了。”云从风推开桌上的杂物,专心致志地看起来,胡宴给自己倒了碗水,看他在纸上比比划划,浑然不觉十指越擦越黑。划拉到最后跟乌鸡爪子似的。
“乌鸡爪!”胡宴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
?云从风错愕地抬头,醒悟过来又笑道:“中午让人做乌鸡汤,行不?”
胡宴磨了磨牙,有点不想领他的情,但是吧……嗯……他有点别扭地说:“还要吃猪脚姜。”
云从风摸了摸鼻子:“猪脚姜不是女人坐月子时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