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书院院主司永望,是个特例。管家重复得滚瓜烂熟的说辞,根本拦不住他:“你今天让我进,那还能好好说话,不让我进,我也要进!”
管家被他的气势吓退了半步,苦着脸道:“院主大人,这是我家二少爷的吩咐,莫让小的为难啊。”
“我来跟他说!”司永望大喝,强硬地闯了进来,手持棍棒法器的家仆家丁,哪个敢拦他,战战兢兢,一动不动。
“昨天晚上好像没见过他来。”云从风在屋顶上将远处的景象尽收眼底,不禁有些疑惑,“这来的也太迟了吧?”
“不……他可能只是忘了,记错时间了,出事了才急急忙忙赶过来。”你以前读呆书也经常这样,胡宴腹诽。
“去看看。”云从风站起来,“走了。”
“哎,等一下我。”胡宴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有些磨叽,磨叽磨叽着起来脚下砖瓦松动,差点滑下去,云从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笑道:“你小心点。”
胡宴感觉丢了面子:“不用你扶,我也摔不下去!”
“恼羞成怒了你。”
“你!”
“走了,走了。”
路程不远,胡宴一直在琢磨,琢磨着越发觉得不对:“你最近……有点变了哈。”
云从风头也不回:“哪变了?”
胡宴跳起来给他一拳:“你变狂了!”
云从风忍不住笑:“是是是,行行行。”
二人追随着司永望的脚步,来到后宅,家仆们进进出出,布置灵堂。司永望见到这一幕,脸色顿时煞白一片,定住了。
云从风心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