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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我?”

“不,没有。”何以辞说,“我也听过很多青年才俊说的理想,扬名立万有之,升官发财有之,都想着越多越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明确说要当宰相的,你是第一个。”

“当了宰相,也没法再进一步吧?”云从风也笑了起来。

“再娶个公主,就是皇亲国戚了。”

“权力比不上宰相。”

“宰相权力再大,也是为皇帝服务的。皇亲国戚就不太一样了。”热腾腾的酒酿元宵端上来了,店家桂花洒得很足,热气蒸腾之下飘逸出甜蜜的桂花香,混杂着新鲜的糯米芝麻气,温暖的富足感。

“虽然……”何以辞开了个头,没再说下去:“食不言。”舀元宵吃。

云从风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的,不像表面那么呆,低头吃汤圆。

一碗汤圆吃完,两人互相道别后,分道扬镳。

“嗝。”云从风打了个酒气十足的饱嗝。

糯米难消化,他觉得有点撑着了,边走边揉肚子。

“云先生?”他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白子骞今天穿得很素,整个人在月光下亮的晃眼:“你怎么在这?”

“我今天来悼念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