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的是一段精巧的金色锁链,一头是蛇头造型,昂头吐舌,毒牙狰狞,蛇鳞片片分明,看着颇为可怖。
“这是……”“镣铐哦,很符合你清平使的身份吧?这个是我兄长送我的礼物,很适合近身偷袭用,你看!只要这么轻轻一甩……”他说着甩了一下,盘在掌心的锁链腾空而起,哗啦啦缠上了云从风手腕。
云从风抬起手腕看了会,蛇头咬着锁链,不松不紧圈着手腕,拽一下,拽不动:“嗯,倒是挺好的一个东西,不过这要怎么取下来?”
“……”
“嗯?怎么不说话?”
胡宴汗颜:“我……我忘了……”
事实上,胡宴连送他这锁链的族兄是谁都忘了。
按理来讲他的记性不应这么差的,但是确实忘了个一干二净。胡宴对着锁链蛇头捣鼓了半天,什么办法都想过了,除了证明这玩意儿确实做工精湛精良之外,啥效果也没用,蛇头依然死死咬着锁链。
“要不就这样戴着得了。”云从风倒是想得开,“反正箍得不太紧。”
“你不觉得这样娘里娘气的吗?”
“那……”他看了看,把多出来的一段锁链缠了几圈,往里推推,“藏袖子里不就得了。”
“行吧……”胡宴颓然放弃,云从风毫不在意。难得有一个不用上班的明天,他想看看书。
月光下飞行,身边轻流云。在这样的环境下读书,别有一番意味。
胡宴仍在努力回忆当初赠送锁链的族兄长什么样,到底该怎么个解法,想得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