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都没见你带她出来过。”何以辞在名字后添上“暨夫人”,笔一顿,“有孩子了吗?”
“没有。”
何以辞看了他一会,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行啊老弟:“几年了啊,还没有?”
草。
“忙。”云从风硬邦邦地回应。
何以辞认真地问:“你难道真的不行?放心我不是嘴碎的八婆,这事我替你绝对保密,请皇宫里的御医来也是没问题的。”
云从风两眼一黑,这都哪跟哪啊:“真不是因为这个!扯哪去了!我没毛病,我爱生就生!”他恼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何以辞搁下笔,吹干墨,“这趟还是辛苦你了,路上有碰到什么刺客吗?”
“当然有。”
“没留下什么内伤吧?”
云从风想了一下:“来点延年益寿的丹药吧。”
“没问题。”何以辞合上请柬,意味深长地笑:“祝早生贵子。”
生你个头。云从风收下请柬,腹诽。
走在街上,云从风先看了看请柬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呢。他想起自己对胡宴说的,要请他喝酒,摸摸口袋,还有点钱,买什么酒好?买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