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司锦寒幽幽开口道:“是啊,那些钱你用不上,毕竟死人,是用冥币的。”
话音落下,司锦寒明显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微僵,司锦寒低头看着时南,轻声开口:“南南,最近房间里老是丢东西,佣人告诉我浴室的刀片用的太快了,几天就会空,我不记得最近我有用过,那些刀片去了哪里,南南你能告诉我吗?嗯?”
司锦寒伸手捏住时南的右手手腕,手上微微用力,能很明显的听到时南吃痛的闷哼声。
司锦寒一把掀开时南的衣袖,一排排深浅不一的刀痕密密麻麻的布在手臂上,几个较深的痕迹在手臂上勾勒成了三个字:扫把星。
那是一次次自杀未遂的痕迹,司锦寒故作温和的眼神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每一次都没死成,为什么呢?是找不到动脉,还是心里有牵挂?”
“想用死亡来逃避吗?你别想一死了之!痛苦的活着才是对他最好的道歉!”
“那些钱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给你!你不配拿到他的遗产!”
他那么努力的想让时南活下去,可为什么时南自己要放弃!
如果不是佣人告诉他这件事,怕是他一直不会发现,每次来阁楼,一呆就是一天,不是为了看天空,是为了躲着他来这里用刀片一点一点的伤害自己!
时南抗拒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司锦寒力气大得惊人,几道新的伤口已经在这力气下崩裂开,血再次顺着伤口滴下来。
司锦寒恶声恶气的威胁道:“你给我活下去,你敢再动这种念头,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父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我说到做到!”
时南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他,司锦寒按着时南的背将时南压在身下,俯身在时南耳旁沉声道:“不信你大可试试,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去哪你就去哪,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我身边,敢离开我视线半步,我饶不了你!”
他不应该放时南最近这么清闲,他应该让时南时时刻刻“忙”起来,省的脑袋里总想一些有的没的!
他解下领口的领带,蒙住时南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沉下身。
痛楚一瞬间占据了时南的神经,时南忍不住叫出声,牙关都在发颤。
遮住了视觉,触觉就变得更加明显,时南颤抖的伸手朝着脑后的扣子摸索过去,刚刚触及,突然一只手抓过来,将他的手按在他的脑袋上。
“最近到了不少好东西,我怕吓到你,都没敢给你看,这回把你带在身边,我们有的是时间,一样一样来!”
——
司锦寒抱着时南在浴缸里,低头给时南清理,时南红着眼眶推他,手脚并用,打的倒是不疼,司锦寒完全把这当成情趣,只是这溅起的水往他脸上扬就有些不舒服了。
一巴掌抽在时南屁股上,“啪”的一声,司锦寒虎着一张脸吓唬着:“还闹?!正好浴缸里还没来过呢。”
清理不出来会出问题的,偏偏这小崽子就是不老实。
时南被打的疼了,眸光向下一喵,顿时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浴室里雾气腾腾,时南的小脸被熏得白里透红,那两片唇瓣也红润许多,眼眸里雾气氤氲,看司锦寒的眼神单纯无辜,奈何天生多情漂亮的桃花眼却又带着勾人的意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平添了几分诱惑。
司锦寒越看火越大,手底下的摸着的触感也不再是以前的只见骨头不见肉,如今光洁白皙,柔软细腻。
他手开始不安分,嘴上叨叨着:“这可不怪我,你这一哭谁能忍住?想要就告诉我,何必费心思的勾引我?”
时南见势不好,抬腿就要跑,刚搭到浴缸边就又被拽了回去……
胡闹一下午,出来的时候浴室的地上全是水,司锦寒把时南抱出来放在床上,给时南盖上被子,坐在一旁看着时南沉睡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可是一想起白日里时南笔下写出的“秦远”二字,他眉头又不自觉的皱起。
又是秦远,他人生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就算秦远滚到青城也让他心烦的不行。
他掀起时南的衣袖,看见上面综合交错的伤痕,还有那一笔一划用刀子割出来的“扫把星”三个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小非主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