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倏然抬眸,手臂穿过顾淮南后膝,一把将顾淮南抱上旁边干净的餐桌,顾淮南吓了一跳。
薄郁手掌卷起衣摆,张口咬住那块皮肤,顾淮南不受控制,吃痛得「啊」地叫了一声。
薄郁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像啃噬猎物的野兽般,撕咬属于自己的肥美猎物,吞咽血液,品尝猎物血肉的鲜美。
顾淮南开始惊慌地环顾四周,船舱窗户是透明的,一旦路过,能将大厅正发生的一切尽览眼底。
他想推开薄郁,但根本推不开,薄郁力气太大,撕咬啃噬很快变成掠夺氧气的深吻。
舌根被吮得发麻,肩头和侧颈遍布咬痕和吮出来的吻痕,t桖皱巴巴的堆砌,笔挺的西服也渐渐凌乱,双手被领带打结限制行动。
“薄郁……薄郁!”
顾淮南企图制止他。
薄郁充耳不闻,整个人像是被气到失去理智,双眸猩红地压制他,顾淮南挣扎力道也加重。
乱动时不知道踹到哪里,薄郁闷哼一声,动作停滞下来。
顾淮南连忙翻身从旁边躲开,又慌张地整理衣摆,怕被路过的人看见,他耳根子红得不像话,眼尾也是湿润薄红的。
薄郁拽了拽领口,随即大步朝顾淮南走来,顾淮南见状往外跑,偏偏大厅门被锁住,推不开。
薄郁一把辖制他的双手,拦腰抱住,往肩上一扛。
顾淮南现在双腿还是软的,攻击的力道根本弱得不行,薄郁扛着他从里面拉开大厅门往外走。
顾淮南:“……”
靠。
这门原来是往里拉的。
等顾淮南回神,他已经被薄郁扛着走进一间船舱,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