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左走进酒店大厅,薄郁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变得冰冷。

他面无表情打开副驾驶的手套箱,将风衣内兜里的木仓和放进去,眸色极其冷漠。

一旦江左回答错了他的问题,可能今晚就会在江水里度过。

他不至于要江左的命,但至少会叫他吃点苦头,不敢再轻易接近顾淮南,否则会没命。

顾淮南和江左见面的公园,是个荒废的旧公园,江岸又偏辟,发生任何事都有可能。

薄郁合上手套箱,看来江左比那个展一衡识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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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郁轻轻推开卧室房门,室内一片漆黑,已经关灯,床上被褥拱起一个人形弧度。

他又小心关上门。

身后保镖用生硬的中文说:“老板,顾先生试图离开这里,十次。”

薄郁「嗯」了声,“做的很好,下次我出门,把他看紧点。”

保镖点头。

“你回去休息吧。”

“是,老板。”

房间只剩薄郁和顾淮南两人,他把外套挂起来,拿着浴袍去浴室。

洗完澡出来,他躺进被窝,将顾淮南整个抱进怀里,脸迈进后颈。

尽管这个人已经属于自己,但时刻会失去他的不安却一直折磨他。

他珍惜着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倘如真的顾淮南有一天回来,顾淮南或许就会消失。

这个人活生生站在面前,他有一万种方式让对方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