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跟没事人一样握住顾淮南胳膊,把他扶正坐好,又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好让他坐得更舒服些。

顾淮南呼哧呼哧地喘气,又抬手给他一耳光。

等他打完,薄郁捏住他的手,说:“等会儿再打,你饿不饿?我给你热一些粥,医生说可以喝粥。”

顾淮南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不用想也知道他躺在医院的原因,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

他甩开薄郁的桎梏,自暴自弃地开始摆烂,顾自躺平不说话了。

薄郁用微波炉热好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顾淮南,边喂边说:“我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了。”

见顾淮南瞪他,他又说:“我知道你们没发生什么。对不起,是我昨晚和今早太冲动,等你出院,你想怎么打我耳光都可以。”

说完,又接着给顾淮南喂粥。

顾淮南享受着他的照顾,完全没拒绝他,喝完粥又休息会儿,医生和护士过来给他做检查。

临走时,医生非常关切地叮嘱他:“顾先生,性事上要节制,频率太高对身体有伤害。”

顾淮南:“……”

医生好心补充,“另外空腹和饱腹,都不可取,平时要注意。”

顾淮南:“……”

医生说完,留下在风中独自凌乱的顾淮南,跟护士离开。

这时,出去买水果回来的薄郁,迎面撞上顾淮南砸过去的不锈钢水杯,他躲了下,没砸到。

顾淮南更气了,换别的砸。

薄郁一路披荆斩棘似的走到床边,放下水果,说:“怎么生气了?”

顾淮南骂他,“你属泰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