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要走,却发觉锢在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
顾淮南喊道:“薄郁?”
薄郁目光深沉地凝视他,轻轻撩开他湿润的额发,“顾叔叔,我教你几天,收取一点学费,可以吧?”
五年后再遇,薄郁叫他的每一声「顾叔叔」,背后都没好事,尤其是最近,这个称呼,已经预兆着他身上要发生什么事情。
顾淮南警觉,立马开始挣扎,“你先等等,我们上岸再说!你别动!”
薄郁轻抚他湿漉漉的脸颊,眸色很深沉,“我不想等。”
语毕,吻落下。
平静泳池掀起海浪般的波动。
一层又一层地拍打在白皙细腻的皮肤表面,粗壮有力的手掌捏住胳膊,嫩肉如奶油一样挤出指缝。
顾淮南抓住下水楼梯,整个人才不至于划进水里,脚掌时不时踩到薄郁,薄郁个头长得很高,整个人是踩在水底的,无压力。
薄郁亲咬着顾淮南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顾淮南耳垂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却还要面临被舌尖不断舔吻的极致调情,面红耳赤到整片皮肤都变成粉色,让人爱不释手。
有人也真的爱不释手。
一遍又一遍地触碰、亲吻这细腻的皮肤,像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作画般打着自己的印记。
……
顾淮南裹着自带的浴袍,被薄郁抱上二楼,他完全没眼去看那片泳池,被米青氵夜弄得脏兮兮的不说,还得去跟酒店方沟通换水。
顾淮南越想越觉得丢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等他钻地洞,人倒是先睡着了,等他被饿醒,一楼泳池已经换过池水,茶几上也摆着他爱吃的菜。
薄郁见他醒了过来,想来抱他,顾淮南拒绝了,自己起身过去。
结果他刚跨出去了半步,腿一软,当场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