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打断了他,“我在本子里没见到我的名字啊?”

周如曜笑意三分不屑七分揶揄,“应采莲名字太复杂了,所以写你我就画了个圈,圈就是你。”

李寒山:“……”

李寒山无声地崩溃了。

“李寒山却又看上了这只小嗲精,花了大把钱圈养着,只为听她喊哥哥。但好在李寒山虽然本性阴冷偏执,可总也抱着温文尔雅的贵公子皮囊不放,她过得比在顾之行身边舒服多了。但就在这时,顾之行却又不甘心了,某天,他拉着她闯进广播站,向全校宣布,应采莲是她的女人。”

周如曜念完长长一串,开始咕嘟咕嘟喝水。

顾之行沉默了下,道:“李寒山,你好这口啊?”

李寒山也沉默了下,道:“你不也好这口。”

顾之行:“……”

周如曜喝完了水,表情舒爽地回去躺着了,道:“依我看,这个女主角你们不接触不就完了,反正在梦里她全程都是被你们这些资本主义逼迫的可怜人。”

顾之行没跟他玩梗,只是沉思几秒,道:“你们就不好奇,小嗲精到底是个什么嗲法吗?”

“我刚刚不是念了,喊哥哥抛媚眼跺脚脚。”

周如曜说起叠词颇有几分恶心人的味道。

李寒山道:“为什么就这就能让我圈养她给她花钱?”

“我怎么知道。”周如曜翻了个白眼,想了下又道:“不过也不一定,我们有钱人的口味很难说的啦,阿行上次捡到一根漂亮的小树枝一路拎着带回公寓裱起来了。”

顾之行看向周如曜,神情冷漠,“你要是不跟我抢我至于裱起来吗?”

周如曜皱着眉头,语气不满,“可那明明是我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