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你真好。”周如曜握住顾之行的手,像是撒娇似的扭了下身子,“呜呜呜好爱你!”

他边说着,边狠狠向李寒山使眼色。

李寒山薄唇微张,最终一句话没憋出来。

他输了,他做不到。

应采莲的眼神一瞬间微妙了起来,随后晃了下脑袋,似乎想甩掉着怪异的场面。

她干笑了几声,又摸出一瓶可乐,看了下微微咬唇,“没有起子。”

这是玻璃瓶装饮料。

应采莲似乎在努力用手去捏瓶盖,红唇抿着,黑眸湿润了些。她很用力了,脸色微红,香汗淋漓,没成功。

她“呜咽”了声,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他们,声音又嗲又细,“我打不开,能不能,帮帮我~呜~”

顾之行拿过玻璃瓶,假装使劲地捏着瓶盖,微微咬牙,随后冷着脸道:“人家,打不开,如曜你来吧?”

周如曜嫌弃地捏起兰花指,发出了长长“咦”声,“不要,会打湿手,黏糊糊的,好讨厌啊!”

最后,顾之行的眼神转到了李寒山,递过去,“你来吧。”

此刻,应采莲也看向了李寒山,或许是因为顾之行与周如曜的冲击,她此刻看向李寒山的眼神怀抱着十足的期望。而这种期望里又掺杂着隐约的诱惑,仿佛世界末日后,唯一的一个0发自内心的对一个1的渴望。

李寒山:“……”

他接过了玻璃瓶。

李寒山想,他只要假装拧不开就好了,不需要装得太弱,也不能想他们两个笨蛋一样变得这么人妖,这样太愚蠢了。不可以,不可以沦陷进他们的思维。

李寒山一边假装用力地拧着瓶盖,一边在脑子里批判顾之行与周如曜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