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笑的时候,看着倒确实像是随时能上法制节目的样子。

李寒山点评完后意识到自己的语言体系被他们感染了,他心里顿时有些懊恼。

他没了气,揉了下眉心,“抱歉,我太累了,当我在说气话吧。”

“也行。”

顾之行点头。

她道:“那我们怎么办?”

周如曜也笑眯眯,“那咋办?”

顾之行:“那咋办?”

周如曜:“那咋办?”

李寒山:“……你们倒是真的觉得事情能过去是吧?”

“事情很简单。”顾之行手插口袋,俨然老大做派,“联姻时,我无意中伤害了她,导致我们的联谊解除了。后来她原谅了我,但我依然很愧疚,所以我一直在试图补偿她。即便这是个虚拟世界,我也害怕再次伤害她,尤其是让她喜欢的人以利用她的方式娶她。”

很老套,但很合理,却非常不顾之行的回答。

李寒山道:“但你以前不是觉得商业联姻很正常,并且你无所谓吗?”

顾之行匪夷所思,“我无所谓不代表我觉得其他人无所谓。”

周如曜道:“你为什么就非要这么无所谓,阿行,抗争起来!”

“就算你——家里有个你很讨厌的人随时都在你也不在乎吗?”

李寒山问。

“没事儿啊,我去网吧包宿。”

顾之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