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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在死亡的威胁下,平日再嚣张的人也会变得乖巧听话。

楚愉向来都是这么能屈能伸。

公爵在自己手下乖巧的不可思议,和平时那种嚣张美艳的感觉完全不同,莫名的,奥斯维特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像只小手轻轻拉扯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温柔。

……

两人就维持着这种状态度过了几日,期间全靠着奥斯维特出去寻找草药和狩猎,楚愉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那样,日日在家等待着对方的归来。

虽说楚愉不像奥斯维特那样有兽化基因,可sss级级alpha的恢复能力同样不可小觑,被奥斯维特又是找草药又是打猎炖汤的养着,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至少能自己扶着墙站起来了,也有了握刀的力气。

才刚恢复几分自保的能力,楚愉就不再伏低做小了,恢复了以前的嚣张做派。

盯着在洞口忙碌做饭的奥斯维特,楚愉颐指气使的道:“我要洗澡。”

奥斯维特皱着眉继续用骨刀切着兔肉,用不赞同的语气道:“你的伤还没好全,不能洗澡。”

“收起你管教的嘴脸。”楚愉抬起下巴,神色轻蔑:“你以为你是谁,我做什么事用得着你答应吗?”

这是与那个乖巧柔弱惹人怜惜的青年完全不同的,也是他所熟悉的,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公爵。

奥斯维特停下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过来:“看来真是伤好了,不装了。”

他又不是傻子,或许在刚开始被青年迷昏了头,可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对方是在干什么。

不过,对于这样的公爵,他很受用,也就没有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