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特气的扯了扯嘴角,表情危险:“用完就丢?真不愧是你。”
楚愉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的道:“走的时候避着点人,我现在的名声可是英勇无畏的帝国之光,别让人逮到说我私生活混乱,跟alpha乱搞。”
“你把我当什么,你的情人之一?我们是在偷情吗,这么见不得人?”奥斯维特眉头皱的死紧。
然而楚愉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包含了一切答案。
不然呢,他现在可还是有个正经未婚夫的人,该生气和指责的人选甚至都轮不上奥斯维特。
“……”
奥斯维特语塞,定定的看着楚愉半晌,突然把人捞过来在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转身大步走向窗户。
“偷情就偷情,下次还来偷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消失在窗口。
“嘶——”楚愉轻轻触碰被咬的地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次奥斯维特是一点没留手,这么深的牙印即使是用修复药剂,没有个一星期也很难消下去。
小狗可不会咬主人,只有野性难驯的狼,才会突然反咬主人一口。
打开衣柜选了件高领衬衣,楚愉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掩盖上后,他看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隐藏的耳后咬痕,眯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