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骆家大少爷骆炀,而骆川,是谁啊,这骆家又有几个骆小少爷?
云芝芝到周围一打听,才知道,骆家真真就这一个大少爷,其他都是小姐。
所以骆炀,其实是骆家独子。
因为男丁并不兴旺,乳母刘氏的儿子也被赐了骆姓。
就是骆川。
外戚过继了好几个小少爷,却都突发急症去世了,排最后的活下来的,便是骆七,也就是小时候的骆危。
告诉她这些的人,是个木讷的管事姑姑,知道的不少,一板一眼地全部都同她讲了。
明明如此诡异的事情,云芝芝却无法从她的神情举止中看出来什么。
云芝芝只得就着他们木讷不会撒谎的方便,问了好些人,但都不如这个管事姑姑知道的多,问起来,不知道内情的人更多。
看来只能问出这些了。
若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只好同那些生动有生命力的人打交道。
而在他们面前,云芝芝又得小心翼翼,旁敲侧击才是。
她叹了口气,看向身边的骆危。
骆危跟在她身后,对她的行为也不曾过问,也没有什么疑惑。
云芝芝没有办法,便再度问他:“骆危,你想起什么了没?”
骆危没有说话。
云芝芝刚刚也是这么问他,却没有回答。
他也不说他不知道。
云芝芝瞧着,小少年满脸写着抗拒。他恐怕知道什么,可就不想说,似有心结,似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