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会之上却又对太子器重有加,将江南水患一事更是全权交由太子处理。
在对炩王府的一番赏赐后便在无音讯,果真应验了那句圣心难测。
待到重回朝堂之时,陆怯却是一反常态的先后两次在朝会上公然驳斥太子所说的话。
陆玉每每看见自己这位弟弟,总是恨的牙痒痒,温驯的性格露出了直菱的棱角。
二人之间隐约有着针锋相对的趋势,旁人只道炩王殿下与太子一派的怨算是解下了。
同为礼部的几个下属官员见他有时好说话些,皆有些好奇的将心中疑虑问出。
便见陆怯姿态散漫,漫不经心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殿下是太子也是臣子,臣替太子纠正,臣与臣辩论,这才有所长有所进。”
偏生他答的冠冕堂皇,传出去太子一党就算有了怨念也只能忍着,不敢发。
若是陆怯在这风口浪尖的档子下出了事,首当其冲便是太子这儿的锅。
不能得罪,还要好生护着。
为了这事,不免愁秃了太子嫡系的诸多肱骨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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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怯下朝后便回了江北王府,在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件较为简洁修身的衣服,隐隐于市走至西京街,路边有一个搭着篷子的茶肆。
陆怯坐下后没多久,对面街巷的另一个男子也走了过来。
“官员都在窃窃传私,您在朝上公然与太子、晟王生了嫌隙,如今以姜相为首一干人恐怕对此事不会善了,虽说现在风平浪静但日后行事于我们更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