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怯:“先回去,将事情告知太子,怎么处理他说的算。”
两人从房檐上跳下来,陆怯一晃,落地时右脚踝轻轻扭了一下。
走了两步后酸楚的疼痛就顺着踝骨席卷上来。
傅呈辞半蹲在他身前,“上来!”
“怎么了?”
“脚扭了,难不成要自个跳回去?”傅呈辞戏谑看向他。
陆怯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同他在有什么太近距离的接触。
在他犹豫的这一时半刻,陆怯只觉得一道身影笼下,将他直直包裹其中,旋即腰间一紧已是腾空而起。
他下意识的搂住对方的脖子,黑暗之中瞧不见蔓延到耳根子的一片绯红。
傅呈辞将人打横抱在怀里,这才发觉这人是当真的瘦,不仅腰带宽了一指,这轻飘飘的感觉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人带走。
他原先就对陆怯诸多不满,将所有的枷锁都堆在这人身上,床笫之间也是无尽的发泄。
心尖之人不敢求。
对着陆怯却是可以肆意妄为。
他不是没有在乎过后果,只是觉得这一切予他来说不重要,他放下的错不重要,做出的伤害不重要,因为陆怯这个人也不重要。
何必为了不重要的事情牵肠挂肚。
一低头撞进了一双清禾的眼中,然而此刻心底却是难得的涌起了一阵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