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人,面目森寒,许是这冷秋的季节,空气都不免阴寒潮湿许多。加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让他两侧脸颊不免消瘦许多,恍然之间,傅呈辞面对这副面孔不免有一些陌生,不知道昔日温文尔雅,姿容似雪的男子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沦为权位走狗,色|欲具利。
许是为了逃避昔日情感寄托的依赖,又或者是对内心的陌生之感产生了深深疑惑。
傅呈辞上前两步,将手中的东西塞进了陆怯手中,随后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他这一走,气氛徒然降到了冰点,以少敌多,剑拔弩张。
陆玉更是不想维系所谓的兄友弟恭,连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尊称也丢的一干二净,他说:“将东西给我。”
傅呈辞无视他,就连陆怯也静默良久。陆玉那向来维系极好的镇定就要分崩离析了。
陆怯很想直接将东西给吞嘴里,但是这东西外层的一层壳子早就被剥了下来,先是在陆玉手心藏了那么久,在是到这脏兮兮的地面上滚了一圈,吃进口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几个人的手,傅呈辞方才举起时,他甚至能看清表面泛着一层浅薄的淡光,也不知道是谁手心黏上去的汗。
而且他敢保证,只要他敢吃,陆玉可能真会和他来个不死不休,能不能安安稳稳走出这个院子都成问题。
拿性命作赌,太不划算了。
想到这陆怯觉得在熬一次不春的毒性似乎也问题不大。
刀剑嗡鸣的声音陆怯好似都在听在耳朵里 ,时间就像是禁止一般。
良久,陆怯讪笑一声:“臣弟不过就是好奇,皇兄得来的东西也理因有皇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