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青被恭恭敬敬的请了出去,他被拂了面子,走出驿站时面色阴沉的可怕。
在驿站门口他脚步一顿,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这驿站,最后才负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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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青来寻陆玉的消息,在几人之间不胫而走,只是室内当时也就两人谁也说不准这二人说了什么。
就是领路的下人说漏了嘴,就听见说这一箱一箱的好物被带进了太子房内,最后又原封不动打包回了张府。
陆怯得知后,神色悠然,似乎像是早有洞察,道:“这还有何好猜,前脚太子才在街上遇刺,刺客此刻还在柴房关着呢。加上外界没有半点儿风声,你说现在这姓张的登门造访有何事?”陆怯将问题抛给了阮刀。
声音沉默良久后,阮刀硬邦邦的蹦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陆怯:“”
反正闲着无聊,他叹了一口气给阮刀解释道:“这还不简单,要不就是上门道歉,要么就是另有可图。道歉大可不必遮遮掩掩,那么就只剩另一种可能了,至于这另有可图,可图什么,其实也挺简单的。无非就是同太子此次来江南的目的有关。这么说你可懂?”
阮刀憨厚的笑了笑,“主子可以在明言一些?”
“得,遇事的时候会叫主子了,”陆怯也没过多打趣,而是继续说:“上街游玩的事情是张正青提出来的,这真要出了事第一个查的就是他,这刺客他派来的可能性也不大。这样一来这刺客无非就分两种,一种从京城跟来想要太子命的,第二种就是这姓张的想要掩藏的事情了。那从京城跟来的刺客又何必到了望都再出手,我们一路不是没有露宿荒野,深更半夜随便一个偷袭我们就全军覆没了,没必要等到望都在下手,太麻烦动静也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