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戏台建好了,拆台的人走了,可不就等着主角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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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怯与傅呈辞寻了一家沿街的酒楼进去。
二楼不少雅座, 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张正青此刻已经从城门回来了,傅呈辞目光牢牢看着他, 锋芒的视线妄图把人看穿,面前赫然横生出一只手来,将他的视线拉了回来。
傅呈辞看向他,就见后者一脸无辜望着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似乎格外含情。
好在手边有一杯盛满的酒杯,举起酒杯用来掩饰尴尬,温酒入喉那种朦烟的感觉似乎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姓张的不傻,咱们在望都本就不得为旁人所知,你这般死死看着人家,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一句话搅碎了方才眼拙才产生的旖旎。
他冷笑一声。
若是陆怯知道方才傅呈辞是这样想的,打死也不会说那些没点屁用的话。
两人定好夜里便去张府查看,看看这位衣冠简朴的张大人是从何处空手套黄金的。
刚一起身,视线恰好落在了前边摊子前的人影身上,那人穿着江南锦缎,相距甚远也难以忽视那桀骜不驯的气质,手中握着的泥人不似玩具更像是一个称手的凶器,那人似有所感回过头去。陆怯在他回头那一刻猛的坐了下来,此刻依旧心有余悸跳如擂鼓,就见他面上瞬间失了颜色,傅呈辞也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