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王如今被炩王迷了神志,等他清醒了便知道跟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亲卫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陆玉的脸色,见后者的面色并无半分不对,这才松了一口气,规规矩矩的保持着先前行礼的姿势。
陆玉扬手将手中的大氅丢在他的身上,“明日施粥的位置便设在废旧的张府门前,本宫记得那条街的地段最佳,位置最大。”
亲卫笑吟吟的将大氅挂好,领着命令下去了。
傅呈辞最终没真能给炩王守成夜,程赏清觉得不能让外甥在一条歧途上一黑到底。
他裹了一件外衣,匆匆赶来把傅呈辞提回了自己院子,比不得隔壁屋子有美人在卧,最起码不用露天席地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陆怯就离开了。
他和江祝柳约好了时间,从这里出发到张府时间还充足的很。
路边有个早点摊子,是一对老夫妻经营的,他走到了一张空桌坐下,要了一个白馒头还要了一碗线面糊。
老汉这会空闲的很,乍一见到吃饭这么慢条斯理的贵公子不免多看了两眼,陆怯触到了老汉的视线,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
老汉也乐呵呵的一笑,见了陆怯眼里原先的戒备也轻了很多,搭话道:“公子应当不是望都的人吧?”
毕竟在往南的地方发了大水,一批又一批的难民朝着这望都涌来。
来的都是穷苦人,哪儿能得见这般贵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