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就连松动的地方也没敲到,一个房间修建的固若金汤。
陆怯的视线落在了那个隆起的杯子上,眼神微微深了深,走上前去半蹲下身子用半臂长的小刀给轻轻划开了,毛絮瞬间飞了起来。
江祝柳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爷为什么要和一床被子过不去。
棉絮都抖落出来了,也不见什么异样,陆怯收了刀,朝门外驻守的人道:“明面上都找不到的东西,就把这些能藏东西的都划开,凿不穿墙和地,就凿这些。总之,别放过一个。要是实在没有就一把火烧了也行。”
他们今儿个来就没打算让这张府继续保持原状,非要掀个底朝天才算。
几个士兵看了一眼江祝柳,后者点了点头,他们立刻抽起长剑出去,将那些个垫子褥子衣柜里面的给一一翻凿开。
“噗——”
“撕拉——!”
一瞬间衣袄棉被撕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飘出来的棉絮洋洋洒洒。
陆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放在江祝柳身上的视线,嘴角挂着隐隐的笑意,他不过才是新官上任,就已经可以将他父亲的兵牢牢握在手中,当年江祝柳弃文从武的时候可还是掀起了一阵不笑的动静。
如今这条路算是走对了,兴许有些人天生就适合为将吧。
这般想着,脑海中又不禁浮现了某个画面,带着笑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叮嘱了几句后,冷冷的转身就走。
江祝柳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有些摸不着头脑,炩王这一会高兴,一会生气的真是……难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