炩王府门口布满了禁军,声势浩大,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国师,又回头看着自门外传来的动静。
那擅自入府的禁卫像是没看到院子里面那一众黑衣人一般,行礼,“卑职见过炩王,观王还有江北王等人请您速速入宫!”
陆怯攥紧了手心里面的那一方帕巾,宴席方散便有急召,他转身前深深看了国师一眼。
在经过阮刀时,沉声叮嘱,“我先入宫,你帮我看着他。”
京城几乎是戒严的方式,十步一人守。
他在踏入长兴宫内前,也没能想到不过片刻功夫传来的就是承德帝驾崩的消息。
承德帝被安置在棺木内。
陆观说,“太医初步诊断一番是饮酒过量后,太过兴奋撞在了尖石上所致……”
说白了就是喝酒喝晕,结果一头撞死的。
这要是传出去,皇室岂不是成了天下人谈资的笑柄。
陆玉比他还来晚了一步,他面色急得涨红,那眼里的悲痛不似做假。
帝王驾崩,瞒是瞒不住的。
当务之急是要在事情变大之前率先选举出一个能稳定场面的人。
陆观蹙了蹙眉,“父皇生前才废了太子,新的人选又未立,我们如何是好。”
他这话说的是有些冷漠,但却也是众人心头一大疑惑,
是啊,皇位不能空悬,承德帝驾崩前朝后院的琐事都要这位新帝来裁决。
况且,这出了皇城便是一众虎视眈眈的藩王,还有着一个代表大周的国师如狼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