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卫被拖进偏殿的时候,双膝的连接处被绞的糜|烂不堪,偏偏又足够他吊着一条命到偏殿回话。
捏着锦囊的指尖发凉,那个疯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想到了在地牢里面不见天日的那段日子,心理上恶心,生理上的恶心,瞬间被勾了出来。
这一巨大的冲击让他面前一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狂吼,捂住胸口处,承受不住压力的跪了下来,积堵在前胸的气血瞬间喷涌而出。
“噗——”
他双目嗜血,死死的盯着空中虚无的一处。
阮刀从醒来到清醒,用了极快的时间,他见陆怯面色虚白,唯有唇间的那一点艳红格外妖冶。
目光落在了那字条上,这还是他亲眼见着国师写下的。
阮刀急忙的要将陆怯手里药给他喂下,“国师留下的解药,他说……”
陆怯目眦欲裂:“说了什么?”
阮刀不敢抬头去看,双膝并跪,低着脑袋说:“国师说这是给主子听话做事的礼物。”
陆怯平生头回的这么憎恶这个解药,这个给他困在牢笼枷锁里比毒药还可怕的解药。
最后还是阮刀将解药给他喂了进去。
正要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来的时候,傅呈辞也赶来了,他的身上满是风霜,自从先帝丧钟一起,这气温肉眼可见的苍凉了下来。傅呈辞一听便猜测陆怯匆忙出宫会是回府,连忙朝炩王府来果真如此。
地上那触目惊心的红,刺痛他的双眼。他走过去接替了阮刀跪在他身侧的位置,强迫他太眼看自己,“先帝驾崩你贵为新帝却当街策马,你让文武百官,藩王外邦怎么看?”
陆怯冷笑:“我登基,这天下有几个人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