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的生疼。
到底是怕自己开口等等给人施压,他抿唇不言。
抬眼看了一眼对方,眼神短促交汇,陆臻那双眼几乎就没从他脸上移开过,这下他心里面便摸不准底了。
莫不是自己吓到对方了?
不过一个本该是入土为安的先帝, 活生生的站在这,是可能会将人吓到。
陆怯现在猜不透, 也不知道对方这一出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
便一副静听其言的模样。
“我来这里是有事想请您帮忙。”
陆臻心里面还有些说不出的忐忑,初见这人是在大殿之上,那天西蜀府的暗卫带走他,说是陛下有言要见他一面。
一个候府里面不受待见的庶子,陛下见他能做什么?
心里虽然揣着疑惑,只不过陆臻清楚,他既没有多余的价值,也没有什么值得人利用的地方,也便是这样才让他十分顺遂的在夜里跟着一群自称暗卫的人悄然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但凡他当时多有一分犹豫,西蜀府的暗卫就会立刻离开。
那时他是初初踏入皇宫,已是深夜,万籁俱寂,皇宫里面依旧灯火通明,集权于此的奢豪之地晃眼的几乎让他不敢直视。
那个时候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龙椅之上的男子,只是在回话的时候十分迅速的扫去一眼。
男人的面容带着病态,眉眼微潋,若是身后没有那威风凛凛的金龙,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一朵朱娇花,有着让人高不可攀的贵气。
而不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也正是那夜彻底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陆怯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