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梅扯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阴毒的眼中,划过一抹阴毒,冷笑:“呵,恶毒,不是你孔华逼得吗?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着,没有你,我也可以去京都,你就安心地当一条狗吧!”
说完,钱梅再无半分客气,冲进人群,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刑兰,将她粗暴地拖到孔华面前。
刑兰被松开时,一个不稳,眼看就有摔倒的风险,孔华担心得,第一时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他伸手去扶,她不想自己太难堪,极力堪堪稳住了身形,避开了孔华伸过来的手。
她礼貌地疏离道:“谢谢孔华同志,但你这样的行为,不妥,钱梅同志,已经误会了咱们的关系了!”
孔华的手,僵在半空,面露惊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刑兰。
刚要开口,就被刑兰抢了先,她一副柔弱、泫然欲泣的模样,先礼貌性地向在场领导,微微鞠躬,再目光中透着委屈地看向围观群众,唯独忽略掉了钱梅。
“各位父老乡亲,钱梅同志,误会我和孔华同志的关系了,我只是见他考上了大学,自己恰好准备明年也参加高考,有些问题不懂向他请教的,不想被钱梅同志误会了?”
村里大多都是淳朴心善的人,最见不得这种长得漂亮的姑娘受委屈,尤其刑兰现在这副我见犹怜,可怜巴巴,小可怜的模样!
总让人忍不住地想保护她,上前好好的地安抚一番,又怎么忍心再去责怪她。
这下村民们的心里想法,已然发生了变化,认为是钱梅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拿一个小姑娘撒气。
还认为孔华真是操蛋,管不住自己,连累了人家那么好的小姑娘。
村民心里想法的改变,自然有看不过眼的,会替刑兰说话。
“钱梅啊,人家刑兰同志,既然都这样说了,我看这件事八成是你误会人家了,女人的名声,很重要,你可不能再乱讲了!”
“一定是你家孔华,自己生出了邪念,管不住自己,这不能怪人家刑兰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