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安,飞安,你也不知羞吗?怎么还坐到陌生人肩头了。"
平日一个劲在飞安面前炫耀自己有爸爸的小胖,憨憨地叫道。
"你们好不知羞啊,自己没爸爸,乱人爸爸。"
"……"
村里的小孩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讽,嘲笑着瑞朵,飞安。
她们的一字一句都狠狠的砸在陈阔的心上,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他不知道,他的缺席给自己的儿女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本该被疼惜在手心里的孩子,一下沦落成了村里小孩嘲笑的对象。
"你们管不好孩子,我不介意替你们好好教育一下。"
陈阔的声音,听起来竟比着寒冬还冷,听的人背脊生寒。
下意识的立马捂住自家还在那不知死活乱巴巴的孩子。
陈阔眼神简直如同死亡凝视,走到刚大人孩子说的起劲那几人身前停下。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们,冰冷的道:"果然啊,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从根上就坏了。"
泼辣的村妇试问她们撒泼打滚怕过水,刚要破口大骂,可,对上陈阔冰冷的目光。
愣是半个字说不出,就像被人硬生生扼住了咽喉。
陈阔冰冷毫无温度,甚至带着怒气的目光扫像村民们。
"所以,我不在家,你们就是这样欺辱我媳妇儿,孩子们的,今必须请大队长给我个说法。"
说曹操曹操到,几个村民狗腿似的迎着大队长走了过来。
他见到陈阔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了,笑呵呵上前:"陈阔,你啥时候回来的呀?"
要怎么说人家能是大队长呢,一群村民,围观半天,讨论的更是热火朝天,没一个人认出陈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