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年未归,这好不容易能回家呆几天,被一封紧急电报招回了,他的工作我全力支持,更加引以为豪,可是。”
她边说边用余光,观察着黄达脸上的反应,没办法!
有时候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大的杀器!这句话在很多时候,真的就是个真理,对待黄达这种糙汉子,古珍琦是料定了他最害怕女人哭,只要她把尺度掌握好,相信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刚刚黄达的反应,她就绝对不能再傻傻地等下去了,说什么,今天她都不能白跑一趟,陈阔到底如何,她必须弄个清楚明白!
“嫂子,你你,你可别哭了,我。这要是让人看去了,我,我这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呀?”
黄达果然如她预料的那般,屁股下的凳子像突然变成的钉板,坐立不安,手足无措,面上一片慌乱……
想伸手去阻止她哭,到了半空意识到不合适,如同被火烫到般连忙收回,最后索性急得一脑门汗,满地急得直打转。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古珍琦唇角轻扯出一个弧度,转而哭的更加伤心,继续诉苦:
“黄达同志,拜托你了,算我求你啦,如果你知道陈阔的情况就告诉我吧,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一个人家里家外的忙,还要应对两个小崽崽每日的要爸爸,你是不知道,他们就因为没有爸爸送他们去幼儿园,被里面的小朋友不止一次欺负了,光这件事,我去找幼儿园老师交涉就不下三次了。”
讲到这,古珍琦默默地在心里对幼儿园的小朋友,幼儿园老师说了句对不起。
瑞朵,飞安在幼儿园可没有受任何的欺负,尤其瑞朵,简直就是团宠般的存在,每日在幼儿园里愉快的飞起。
哪天不是她刚接到他们,俩个小崽崽的小嘴巴,就能从幼儿园给她叭叭到家里,直到躺在床上被哄睡着了才安静下来。
就连一直走高冷范的飞安都隐隐有一种走下神坛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