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很离谱，很天方夜谭，但是我能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存在弄虚作假的可能。”

高层肃然，他认真地观察了下下属的神情，确定对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是发自内心地这么认为。

“事情很严峻啊，专业的干警都能被糊弄到这个地步，何况是没接受过反诈训练的老百姓。”高层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让对方这么骗下去，用不了多久全人类都会相信世界上有鬼了。

相信有鬼以后，接下来就是骗钱骗色甚至骗命，一系列的诈骗接踵而来。

高层和下属说不通，下属也没办法说服高层，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每天声称自己见到鬼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让高层越发坚信这是假的。直到这天，高层和其他领导人一起开会的时候，会议开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高层才想提提这个越演越烈的见鬼骗局，突然就看见，一把手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那熟悉的长相和身形，分明就是上任一把手。这位为国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退休后没享多久清福就去世了。当时他还带着家人一起参加了葬礼。

他十分确定这位老领导没有双胞胎兄弟，世界上不是没长得像的人，再说了，真有心，整容也能整得一模一样。但是经历不可能也一样。

即使经历能调查，再细致的调查，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尤其是调查的对象还曾经是一国领导，难度就更大了。很多私底下的事，外人根本没办法知道。

乍然看到老领导出现，与会人员全都愕然了一秒，很快他们就恢复了正常。

“黄色档案s097号，内容是什么？”现任一把手突然问道。

“不存在这个档案，起码我在任的时候不存在。我卸任后就是有了，它也不是我该知道的。没那个权限。”老领导略一思考，就回答道。

“rh战机研发出来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时，您当时特别高兴地说了什么？”

“rh战机这个名字不好，冷冰冰的，应该换个人情味儿点的名字。长空就不错，鹰击长空，多有豪情壮志。”

问话的四把手向周围人点点头：“当时办公室里就我们两个人，这事没外人知道。”

“因为那会rh战机名字已经取好了，再让改不太好，我们就都没把这事往外说，准备再有新型战机的时候，再给新系列的战机取名，就把这个名字提出来，要是大家都同意，新战机就叫这个名字了。”

一个女部长冷不丁问道：“十年前，也就是2021年5月，我和您一起下乡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后悔万分的事，那件事是什么？”

这样的问话，加上她的性别，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什么桃色事件。但是老领导苦笑：“别乱说啊，当年出差我记得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一切都很顺利。”

“非要说的话，就是当时面对老乡的热情的时候，你为了拒绝老乡送的菜，表情严肃了些。后面你私底下和我说过，不该板着脸，容易吓到人。从那以后你做事手腕就柔和了许多，外柔内刚。”

……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全都没看到纰漏，再加上无论是神情还是下意识的小动作，都和去世的老领导一模一样，而且请来了老领导还在世的妻子、儿女、警卫员，依旧没能找出破绽。

最重要的是，最后，老领导开口说道：“l省的旱情发生有一个多月了吧，我看了下，天气

预报说还会继续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