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朝:“……”这还让他怎么接话,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没有这个意思了,这不是有意为难他嘛,这个白眼狼,吃干抹净就开始拿他寻乐。
柳文朝气得想打人,他狠狠剜了李承允一计眼刀,说:“不可,臣没有资格做殿下的亚父,况且,皇上还健在,臣怎可与皇上并列,你这不是折煞臣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承允也无心再逗他,万一柳文朝真生气了,苦得不还是自己嘛,自己的夫人还得自己哄。
李承允道:“好了好了,既然先生无此意,那就作罢,这事就揭过去了。”话说出来有多宠溺,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
柳文朝不动声色:“谢殿下。”
赵大骥被两名士兵带了上来,他一身白色囚服,手上脚上都戴着枷锁,他被身后之人押着跪在地上。
赵大骥胡子邋遢,由于长时间被囚禁在大牢中,十天半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殿中众人掩鼻,可赵大骥本人却不在乎,他抬头直视李承允,一副地痞流氓样,痞里痞气地说:“李承允,现在老子是不是该称你为太子了。”
礼部尚书萧默说话了:“大胆,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这等亡命之徒能够直呼的?”
赵大骥干脆直接坐在殿中,说:“老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干你屁事,有本事就杀了我。”
萧默脸青一阵红一阵,特别难看,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被李承允打断了:“我知道你一直想与马年正一战高下,如果我说,现在给你一个这样的机会,你战还是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