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朝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爹,我要想做皇帝早在柳明宵还是禁军统领的时候,就能把李季踹了,自己当皇帝,何必千里迢迢把李承允召回来,千方百计地把他扶上太子位置。”
柳清远眉头紧锁:“以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少说,特别是在太子面前,他现在年轻气盛,容易受人挑唆,就算如今对你百依百顺,日子长了,难免不会让他心里生出异心,而且,你们两个男人,也~也生不了孩子,关于皇嗣传承,就怕其他大臣心里有想法,太子他顶不住那些人的非议,会伤了你的心,做出……”
柳文朝越听越觉得哪里怪怪的,爹这是在教自己为臣之道还是‘为妇之道’?他硬生生地打断柳清远的话:“等等,爹,我听明白了,那个您休息的时辰到了,您快回去歇着吧!”
“是吗?”柳清远站起身,把椅子搬回原位,临了之前还不忘说上一句:“记得爹说的话。”
房门被彻底合上,剩下柳文朝一人凌乱在榻上。
安静片刻后,他从榻上艰难地爬起来,走到屏风后,开始换衣衫。
表面有多冷静,心里就有多疯狂:做了三十一年的男人,一朝就被老爹当成女人看。
李承允这个浑小子,说好的见过爹后,就让他在上面,今晚就算背上血流不止,也得让李承允雌伏在榻上。
柳文朝刚穿上衣衫,隔壁屋里就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的背撞在了墙上。
柳文朝佩戴玉佩的手一顿,心道:柳明宵在搞什么?
这时隔壁又传来细微的声音,像是两个男人在说话。
柳文朝听了一耳朵,听不太清楚。就在他打算不理会他们的时候,隔壁又传来瓷器坠地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哗啦啦’一顿响,大片的物件坠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