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谢濯笑道。
林云疏摇头。
“两万两?”谢濯咋舌。
一个夏州一年的赋税才两万,章灏一套瓷器竟然花了一个地方一年的税收,可见这些年他收刮的民脂民膏不少,多到令人不齿。
“这事就要说到当年与苏家交好的李尚书身上。他曾检举章狐狸贪污受贿之事,不过半年就被革职。不过据查后来他还造了一封密件要请奏先帝,可就在那日他出了事,险些丧命。自他离开官场,苏家从此开始走下坡路,之后苏父失踪。你说奇不奇怪?”
闻此,谢濯压低声音,神色凝重。
“你想要我查密件?”
“难。”林云疏垂眸,敲了敲桌案。
“那你要我做甚?”谢濯微微眯眼。
“皇兄会放出消息说我去颖州游玩,章灏早就怀疑我,必然会调查这事,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合着是要他帮忙断后,做好掩护。
谢濯大手一挥,“这个不难。”
“我会安排一个替身去颖州,但若是去的时日太长,难免被章狐狸查出什么,你且在京城弄着事儿出来牵制他,让他无心试探我才好。”
谢濯揉了揉太阳穴,道:“清晏,你未免太多心了。他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派人去颖州查你?”
“科举案一事我处理得心急了些,露了马脚,他对我盯得紧。”林云疏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按我说的做。”
“行。”
林云疏将桌上一杯茶一饮而尽,笑道:“还有,我查到线索会第一时间传递于你。时辰不早,再不回菀菀得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