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奉山醉眼迷离,搂着她的细腰上下其手。他一把夺过酒杯,将酒缓缓倾倒在月羽锁骨处,让其沿着冰肌玉骨滑落,落入衣襟山峦之中。
冰凉的触觉,月羽忍不住嘤咛一声。
许奉山沿着锁骨往下舔,手中的人儿轻颤,兴致越浓。
突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章大人,容卑职去里头通传一声。”
“不必了!”
“章大人到!”
话音甫落,一人踏着镶金丝的云纹皂靴跨过门槛而来,身子壮硕,鼻隼如塔,胡夹夹住的雪白胡须在风中岿然不动,一副饿鹰之相。
见到来人,许奉山酒醒一半,推开怀里的月羽,跌跌撞撞迎上去行礼:“章大人深夜到访,老弟有失远迎,失敬……”
章灏看着被他推倒在地的舞姬,一脸绯红,衣襟半敞,上面浸湿了大块水渍,顿时脸色沉如锅底。
这许奉山沉湎酒色,建了这郊外掩人耳目,许昌平更是肆无忌惮,沉迷酒色,肆玩娈童,还诱拐良家妇女,简直荒唐至极。
一想到这些,他气不打一处来,压根不和他客气,大声喝道:“快去给你们大人拿醒酒汤来,其余人等都给我滚出去!”
在自家院子里被这样呵斥,许奉山不由得面色涨的通红,扑了扑身上的衣袍,哀声道:“章老哥,你这是做甚?”
一众舞姬乐人见势不妙,纷纷起身离开,只有月羽还泪眼汪汪,不肯离开。若这时候走了,今夜的舞就白跳了。
见她这个时还做戏,管家提着她的胳膊道:“月羽姑娘,难不成要我将你撵走?来日方长,不差这几两银子。”
月羽霎时满面通红,低头垂手匆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