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后半句还没说。”

苏暮菀看向他，“前半句就是歪理，是你没见过真君子罢了。”

说完便看向林云疏。

林云疏心虚，面上镇定自若的打牌。

“莫非是姝儿姑娘见过？”沈允烨偏过头，低声道：“姑娘可要小心，他还有可能是那方面不行。”

沈瑶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这倒是在理，男人长得再俊，那方面不行就没用。”

林云疏震惊地看着沈瑶，他早就知道端州民风淳朴开放，开放是真的开放，彪悍也是真的彪悍，女子也可以堂而皇之讨论这些。

不知是不是受他们影响，还是说话的气氛到这个点，苏暮菀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追问：“表姐，你怎么知晓？”

沈允成热情举手，“表姐，隔壁王家小公子你还记得吗？长得一表人才，出门的时候不少人围着送果子的。”

端州的习俗一向如此，有长得俊俏的郎君在街上走，女子会用果子来表达爱慕。

沈瑶接着道：“他有一回跟着朋友桃苑，听说里面的头牌女子百般引诱，他坐怀不乱呢。”

苏暮菀再度看向林云疏。

既有赞赏也有倾慕，看得他心里美滋滋的，腰杆挺得更直了。

还没美过三秒，沈允成悄声道:“后来他与邹氏成婚后，不少女子以泪洗面。只是，他和邹氏成婚一年都没生出一男半女，家里人急疯了，明里暗里说邹氏肚子没用。”

沈允烨冷哼一声，“他也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是自己没用，让媳妇背锅。”

“表哥此话何意？”苏暮菀不解。

沈瑶停了手里的牌，解释：“后来邹氏实在受不住，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哭诉是郎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