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平时习惯把血腥味藏起来,只剩下檀香,每次闻到都让余成宋有种青灯古佛的沉静感。
让他瞬间平静下来。
就像殷顾这个人,无论平时逗嘴的时候多轻佻,真正给人的感觉还是稳重、靠谱。
殷顾有两种信息素,可能和从小他爸他妈的变态控制欲有关,一边想放纵自己,一边装作三好学生……
余成宋不自觉地走神。
殷顾说什么都轻描淡写的,一点儿写作文时候的笔力都没有,都这样了那天听殷顾说他还是气得想踹桌子……
他忍不住收紧胳膊。
“好点儿了么?”殷顾揉了揉他后脑勺的头发,贴着他耳朵问。
“我要是说——操……”余成宋给自己吓一跳。
竟然哭出了哭腔,真特么丢——人?
其实……还好,可能因为抱着的人是殷顾,也可能因为他们俩已经突破了伦理……的关系,余成宋居然没觉得多对不起自己的脸皮。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没有脸皮这个东西了。
“嗓子不舒服?”殷顾轻声问,“喝水么?”
余成宋吸了吸鼻子,确认自己哭腔不难听才说:“你那个蜂蜜水,还有么。”
“有,”殷顾说,“我给你倒。”
“哦。”余成宋说。
说完也没松手,殷顾也没松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殷顾才捏了捏他肩膀,问:“饿不饿?”
“……有点儿。”余成宋觉得他是哭累的,毕竟没什么经验的事儿。
“那订份外卖吧,”殷顾说,“附近新开了一家炸鸡店,我上次买了一回,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