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脸…”小佟佳氏声音沙哑。

“娘娘，这后宫权利可比脸重要的多，您看奴婢倒是长了个好脸，可又如何，不照样在辛者库。”卫氏以自己当做例子。

“可我原本就是表哥的表妹，若是进宫定会步步晋升，迟早的事情。”小佟佳氏对自己相当自信。

“娘娘，有贵妃娘娘在，您觉的您有出头之日么？”卫氏再问。

想到恶毒如此的佟佳氏，小佟佳氏沉默了。

“倘若您和娘娘再把脸换回来，您觉的万岁爷会让您再进宫？”卫氏进一步说，毕竟换魂这种事情离奇，若是在民间怕不是要被当成妖精抓起来。

“那我该如何做。”小佟佳氏被说服了，她自己想不到那么多，只觉的卫氏分析的特别有道理。

“当好您的贵妃娘娘，您是贵妃，对付一个没有品阶的女子还不容易。”

“我明白了。”小佟佳氏眼神恢复清明，“她如此对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卫氏松了一口气，还不是个愚笨的，这般她可到万岁爷那边领赏了！

“奴婢出去了，您仔细想想。”卫氏出去。

“万岁，贵妃娘娘的魂魄叫回来了，娘娘贵人自有天相，万岁爷保佑娘娘。”卫氏出来便跪拜。

“好了？”康熙不语，抬脚进屋，佟佳氏已经完全不闹腾了，她见到康熙苦涩得叫了医生表哥。

“表哥，我脑子都清明了，好了。”小佟佳氏已经下了决心，认了佟佳氏的身份…

“宣太医。”康熙道，康熙并不在意佟佳氏好没好，他在意的是那宫女卫氏到底说了什么能让疯癫之人变的清明，秘密到底是什么。

康熙要亲自审问卫氏。

“你和贵妃说了什么，朕只给你一次机会，实话实说。”康熙眼神犀利得看着跪在地上的卫氏。

卫氏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康熙会如此多疑，“奴婢就是给娘娘叫魂，一直喊着娘娘的名字。”卫氏不敢说实话，此事太过灵异。

“你可是欺君是什么罪。”

“奴婢说的句句是实！”卫氏打死也不能说出佟佳氏得秘密，到时候不论是佟佳氏还是自己，怕都会被当做妖精抓起来。

现在卫氏有些后悔了，她光着救了佟佳氏可立功劳，却没有想到康熙会如此猜疑，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是知道些什么。

【卫氏不说，怕被康熙弄死】

来了来了！系统终于又来了！婧然紧紧抱着枕头，听系统这个意思是康熙正在审问卫氏呀。

【婧然】:这样审问肯定不行，卫氏明显的吃软不吃硬呀。

【康熙】:那该如何。

【婧然】:她冒如此大的险，图的不就是荣华富贵么，许她便是。

【康熙】:这样的贱婢

【婧然】:她可不是什么贱婢，日后还是八阿哥的额娘呢

婧然无意透露了历史，因为八阿哥太出名，所以对于良妃她还是知道的。

康熙不信，他如何能让这样的女子成为他儿子的额娘，辛者库贱人。

康熙沉默半天，终是采纳了婧然的建议，那个秘密他必须知道，康熙走过来，挑起卫氏的下巴，“告诉朕，你到底知道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知，万岁爷开恩。”卫氏被吓的浑身颤抖，这样的康熙更吓人。

“你救了贵妃，朕自该给你赏赐，只要你说出你所知的，比如贵妃如何换脸，朕便准了你心中所愿。”康熙综合了婧然这几日给的所有消息，他大概猜出卫氏知道的就是佟佳氏换脸的秘密，或许现在醒来的佟佳氏并不是佟佳氏。

卫氏面色大变，知道，万岁爷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如此卫氏觉的自己保守的秘密已经无任何用，她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心中懊恼为何自己要卷入这场风波来。

“回万岁，不是换脸，而是换了魂魄，现在的娘娘不是娘娘，而是佟姑娘。”卫氏什么都说了。

【康熙】:竟然是换了魂！

【婧然】:换魂！！！！

婧然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如此，怎么还玄幻了，这不是清朝么，不是聊斋志异吧？？

“具体如何奴婢也不知，只是听死了的宫女鎏金说过。”卫氏瘫倒在地上，“奴婢想着试一试，搏一搏，若是真能救了贵妃娘娘，奴婢也可从辛者库出来。”

卫氏很聪明，现在再说谎话全然没必要，反而让康熙更怀疑自己。

“奴婢真的不知如何换魂的，只有死去的宫女鎏金知道。”卫氏又强调一遍，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康熙站起来，低头看向卫氏，这样的女子按理说康熙应该赐死，可是换魂之术…康熙不确定她是否真的不知，若是赐死了她会不会再换魂到旁人身上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