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仍裹着大衣和围巾,如穿着厚重铠甲的士兵,严阵以待地站在陈医生的诊疗室内。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情况。
陈医生奇怪地端详他:“屋子里开着暖气啊,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程幻舟确实很热,但心理要素占了更多,他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还是慢慢解开了围巾。
露出贴着东西的光洁脖子。
陈医生还没意识到情况,说:“你怎么又开始贴抑制贴了?你这易感期还没完没了了……”
然后他顿住了话音。
那不是抑制贴,而是一块纱布。
程幻舟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我被咬了,你能不能处理。”
陈医生正用来写字的钢笔发出“咔”的一声。
“谁能咬你,谁敢咬你?”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问,“朋友,你是个alpha……”
接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又不说话了。
良久,陈医生长叹了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你这情况,棘手了啊……”
程幻舟升起些不良的预感:“怎么了?”
“你这不是一般的高烧。”
陈医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