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弓起的脊背在后头撞击。
“哐”。
杜尽深的手穿过柔软的衣料,温热的指腹按压在程幻舟髋部坚硬的、凸起的骨骼。
他像握着两端不粗不细的棉绳线,钻研如何疏通一只死结那样,将人捆绑,也将人解开。
程幻舟浑身发麻,就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压迫力制服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杜尽深的嘴唇只要一触碰他,所有的神经便像全部同时过电,一种说不清难受还是欢愉的感觉从末端窜进脑门里,燃烧,发出浅白的火光。
下意识咬住的牙关还是漏出了一声轻哼。
程幻舟用力地抵着柜门,企图缓解这种让他难以适应的感受,其实无济于事,但他若是不这么做,就很难阻止自己在别的地方用力,那么情况很可能会更糟糕。
不多时,杜尽深松开他,嘴里充盈着被他半强迫地压榨出来的,属于程幻舟的,浓郁的alpha乌龙茶信息素。
明明是茶,比最烈的酒还要醇香。
杜尽深站起来,舔了舔嘴角,带着一抹笑。
程幻舟早已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红了个透。
他轻轻喘着气,常年苍白的皮肤泛起生动而诱人的光泽。
杜尽深将人嵌在身下,强硬地同他接吻。
程幻舟立时很抗拒地皱起眉。
太羞耻了。
他没法接受在杜尽深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
激烈的信息素在舌尖跳动,他在其中品尝出太明显的,压抑又绽放的情欲,在柔软的上颚与坚硬的利齿之间不太温驯地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