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一些容易引发争议的内容,这篇文章从未在任何地方发表过。”
杜尽深边走边说:“他质疑标记连接与人类的感情究竟有没有关系,他自己就是个beta,他的丈夫却是个alpha,他一生没有拥有过标记。”
“但有很多年,他亦不能确信自己的丈夫是否真的爱他。他的丈夫富有责任心,也体贴他的需要,但由于他不像oga那样每个月有固定的时期必须被伴侣陪伴,他的丈夫便可以方便地在南美洲做项目小半年不归家。”
程幻舟听完,评价道:“这跟他是beta还是oga没关系吧,但半年不回家确实有些过分,如果一定要外出做项目的话,带上家属一起不就没事了吗。”
杜尽深笑了笑,道:“是的,或许陷于婚姻或感情的人们都免不了要犯错,包括我。”
程幻舟本来说那话并没有别的意思,这时闻言倒愣了愣。
杜尽深接着说:“他不在以后,我的教授自始至终没有再娶。我那时时常见他站在他的石雕像前,一站就是一个下午。”
“作为旁观者,我为他们感到遗憾,也感激他们做我反省的镜子。”
微风吹过,校园路边开花的树随之晃动,沙沙作响,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下来,有些沾到脸边。
程幻舟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杜尽深在这时牵起了程幻舟的手。
“这跟你是alpha还是oga没关系。”
“我没有想要一个oga,我只想要你。”
他在回答程幻舟曾经对他提过的话。
程幻舟曾经说,我以为你会想要个oga。
温暖的风擦过脸时如同心间扫过一片羽毛,程幻舟睁开眼,看到面前的杜尽深神情认真,逆着光的轮廓显得英俊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