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县医院不远,跑了两趟,回来都说,还是那个女医生,没别人了。

乔毅斜叼着烟,云里雾里的跟着打牌,貌似毫不关心,其实很担忧。

刚刚出去不能走远了,今年又是年三十,也不知道他留下的信息,有没有人看到,能不能及时做好相关安排。

一开始付余输,付余不打了就是洪大刀输。

输急眼儿了,牌往桌子上一甩:“运气霉,不玩儿了,付余,去看看老板在干什,喊来再给我们一人弄碗面,多加点儿肉的,吃完准备干活儿。”

等不到男医生,那就只能按原计划,十二点,整个县城最闹腾的时候行动了。

夏敏悦今天也是吃的面条,自己煮的,煎了两个荷包蛋,一把小青菜。

味道香香的,吃着暖暖的,瞧着连汤都喝完的碗底,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要什么时候才能跟闵启航一起过年啦!

吃得有点多,又一直坐着没有动,到了夜里十一点多,肚子都还很饱。

偏偏还有人来给她送夜宵了:“敏悦,过年还值班,辛苦了,我给你带了碗红糖鸡蛋甜酒,趁热吃。”

看到这人夏敏悦就头痛。

来到这里第三个月的时候,这个刘凯就跟她表白,她都说了自己有未婚夫,刘凯还不信,整天对她各种献殷勤。

明明知道她从来不会接受他的任何东西和示好,偏偏还来。

“谢谢,我不饿!”

刘凯笑着将红糖甜酒端出来放到桌子上:“也不是什么胀肚子的东西,就是天冷,喝一碗,暖暖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