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枝慧手中的一盘花生瓜子落地,哗啦啦溅得到处都是。
“会不会是搞错了?敏敏那个性子,不会跟人发生矛盾,她才去三个月,怎么可能就跟人结仇了呢?”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枚炸弹掉进了夏家,值班的夏烈衍都临时找了同事换班,急冲冲的赶回家来。
不停的往喀木县医院,喀木县派出所打电话,从早上到中午,再到傍晚,一点好消息都没有。
夏烈衍当即决定,不等过完年了,今天,现在他就要去喀木县,骄阳也收拾了两件衣服,跟大哥一起出去了。
夏常青安慰着妻子:“没事的,说不定等烈衍和骄阳到喀木,敏敏就已经好好的回来了。”
唯有老爷子,一天的时间,背都佝偻了许多,脚步沉重的回房去,自责,难过,担忧。
距离喀木县六百多公里外的阿拉坦草原,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二的上午了。
不过,是年三十还是初几,对廖豹子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也没有多大意义,能让他们放在心上的,只有交易的日子。
这段时间起内讧,他人手不够,加之公安那边盯得紧,所以暂时没什么计划,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混日子。
他们的早饭一般是不吃的,睡到日晒三竿,直接跟中饭一起吃。
今天中午烤了几只野兔和几个大馕,廖豹子还不忘乔毅:“王二狗,去看看乔毅他们,喊吃饭了。”
王二狗,就是昨天给他们带路,并且晚上给乔毅送被子去的那个小弟。
他先到洪大刀他们住的炮洞,还没靠近就听到里边儿鼾声如雷,喊了两声说吃饭了,里面的人说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