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小声的冲着傅红阳叫了两声,然后亲昵的用头蹭着傅红阳的裤管。
这时候可以听得到它的肚子也在咕咕作响,与傅红阳吃完乌桕籽时的反应是一样的。要么是某种变异,要么是正在中毒。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豆豆又变成那条活泼好动的陝西细犬。
“汪汪!”
“小声点,豆豆,外面有丧尸。”傅红阳摸了摸豆豆的脑袋,然后豆豆就好像听懂了一样,不再叫唤——它本就不是喜欢乱叫的狗。
随即他又叮嘱一句:“呆在这里别动。”
豆豆这次不明所以,它并没有被训练过,只想跟着出去。
所以傅红阳出门之后又把房门给关起来,他则继续攀爬乌桕树,观察墙外的丧尸。因为散发香味的两枚乌桕籽已经被摘走并吃掉,所以乌桕没有再继续吸引丧尸,撞墙的丧尸又挤回构树周围。
这群丧尸们依然在壮汉丧尸的带领下,扎堆摇晃着那棵构树。
“构树上面肯定也有乌桕籽一样的果子!”傅红阳猜测,尽管他并未闻到类似乌桕籽那样的香气,“丧尸老是在我家外面聚集,这不是好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把构树的果子也给摘掉。”
人与丧尸最大的不同是脑子。
在饥饿消除、力量回归后,傅红阳便不再浑浑噩噩,求生欲也迅猛爆发,飞快转动自己的大脑。
灾难发生这七天,幽闭一样的疯狂体验,绝望与希望交替、忐忑与麻木交织,早让他度过最初的恐惧和慌乱。
目光顺着乌桕树干往上,那是延伸进雾霾之中的巨大树冠。树冠不仅仅将整个院子和二层楼遮挡住,也将墙外半条水泥路遮挡住。而构树位于水泥路斜对面,树冠眼看着就要与乌桕树冠连在一起。
“我是不是能够从乌桕树冠上爬到构树树冠?”
有点悬,树冠的枝条不一定能撑得住他的体重,或许等再长两天,树冠完全连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顺着爬过去——据说森林里面的猴子,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树冠上层生活,基本可以不落地。
“先上去试试再说!”
顺着树干爬上树冠上层,再找准一条比较粗的树枝攀爬,磨磨蹭蹭到一半的时候,可以通过眼前稀薄的雾霾,看到构树的树冠了。但令他无奈的是,构树的树冠与乌桕的树冠,有一个高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