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我们进入工业文明，我就教会你蚁灵武技和灵能修炼方法，甚至可以让你学会圣黑赋予的神力！”蚁灵看着杜恪，狭长的眼睛中闪烁着幽深光泽。

“蚁后，你把工业文明看得太简单了，没有数量足够的科学家、工程师，蚁灵一辈子都不会进入工业文明，你们的社会结构就有问题。”

“什么问题？”

“缺少独立思考的蚁灵。”

“什么意思，我不懂。”蚁后倒是很干脆，不懂就不是不懂，不会因为自己是蚁后、黑潮王国的统治者，就妄自尊大。

杜恪指着普通蚁灵：“那些蚁灵没有自己的思维，不会思考为什么，你觉得，仅靠你、蚁王、三位蚁灵长老，能够思考出万事万物运行的道理吗？”

蚁后沉默。

片刻后说道：“我们蚁灵存在了无数年，尽管黑潮王国分化时间并不久，但我们总能延续下去，文明并不只有你们人类那一种。”

“唔，我觉得你是一位智者了。”杜恪开始有点欣赏蚁后，对自己的文明既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

当然。

他不是过来传道的，蚁灵发展不发展，管他屁事。

他只是过来交易：“虽然暂时还不是交易，但我已经将文明的发展信息告诉你们了，那么蚁后，请允许我询问一些信息，就当这是交易的前提。”

“你问吧。”

“神龙灵怪仙，你们属于灵这个级别吗？”

“我不知道什么神龙灵怪仙。”

“额……”杜恪换了一种方式提问，“除了蚁灵之外，你还见过其它智慧种族吗？”

“我没有见过其它智慧种族，你是第一个，但是在我们霜潮母国，有强大的敌人，它们叫做卓尔，它们与你们人类长相颇为相似，同样以圣黑为信仰，却信奉圣黑的叛逆蛛皇萝丝，并建立了卓尔地下城。只是我已经远离霜潮母国太久，无法告知你更多信息。”

“卓尔……”杜恪记住了这个名词，“你们有地图吗？”

“地图是什么。”

“……”

本以为蚁灵很强，比蘑菇人要强很多，一定可以得到许多有用信息，特别是关于这个奇幻世界的信息。然而黑潮王国依然只是偏远的小部落，消息闭塞，连神龙灵怪仙的等级体系都不知道。